以张译的实力与个性,他绝对不会演重复的角色和故事,就算观众答应,他自己也不答应。
周东海在用刻板印象定义男人时,注定无法理解“男人”的多样性和男性魅力的立体性;周东海在直白地表达自己对于万一帆的厌恶和鄙视时,明显在将自己的评判强加给女儿周微雨。而周微雨从内心感觉出发,有自己的判断与选择,陶醉于万一帆的真诚浪漫、体贴入微。这样,双方似乎都没有错,但又一度势同水火,从而成功地制造了矛盾和笑点。
谈及未来的拍摄计划,崔睿期待尝试不同风格类型的影片,毕竟“好的导演能够讲不同的故事,能够在不同类型里,依然发挥自己的风格。”
五一假期最后一天,来盘盘五一档之后即将上映大银幕的电影。其中有一部VR游戏题材的影片不得不聊,那就是《刀剑神域进击篇:暮色黄昏》。剧场版《刀剑神域进击篇:暮色黄昏》改编自川原砾2001年创作、2002年开始连载的同名轻小说,该小说目前全球销量已突破2600万册,人气颇高。2012年由该小说改编的《刀剑神域》TV动画一经放送就吸引了无数少年的喜爱和追捧。其中VR网游的异世界观设定更是一定程度上超越了当时的时代认知,即便拿到当下的环境中,依然值得为人探讨。
很多观众在总结《欢颜》的观剧感受时,不约而同用了一个“怪”字,这部剧的精彩之处归纳为剧情、细节、镜头、台词都有些别具风格的“怪”。与以往的年代剧不同,《欢颜》具有红色浪漫+黑色幽默的鲜明特征。
唐代是诗歌的时代,若讲大唐,则必述诗。《长安三万里》分别从艺术和精神上呈现了唐诗的精髓。其一是意象美学。“文之英蕤,有秀有隐,隐也者,文外之重旨者也;秀也者,篇中之独拔者也。”电影运用大量承载情思的意象符号,并在特定时刻群化,使其升为意境,让观众与主角同构,在有限的画面中观留白之处,从而能感其所感、思其所思、悟其所悟,体会到那一绵长的余味。《长安三万里》情思与形式相谐,意象俯拾皆是。如指代高适与李白迷茫心境而两次出现的杯中明月,让观众感受到二人的无奈之愁绪;知晓安禄山造反之心和力救郭子仪时,雪地盛开的红梅代表着李高二人的坚忍爱国之志与赤诚忠君之心;总是环绕在李白左右的空中仙鹤烘托着李白此生的恣意潇洒与自由心性;战火纷飞的长安,舞于高阁的女子不禁让人戚戚然而泪下沾襟。长安这一繁荣都市,就在朝夕之间火光冲天,似要成为废墟,悲伤之情溢于言表。其二是诗兴精神。一方面,诗兴精神体现在“人人均能诗”上。即使是天生缺陷的高适也能作出“战士军前半死生,美人帐下犹歌舞”的千古名句。而黄鹤楼和边塞随处可见的诗板也表明唐人诗兴勃发的状态。另一方面,诗兴精神与李白的狂放不羁、超然脱俗和乐观豁达形成同构,影片自“天下谁人不识君”而起,以长安飞花令为终,将诗歌融入长安盛衰史中,道尽人与人、人与长安以及人与国之间的万里情思,展现出诗歌的无限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