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强和许三多一样,“不放弃,不抛弃”,拓宽了演员的可能性,证明自己不只是“傻根”;陈思诚也开始转型,为《北京爱情故事》作准备,只是他的所有努力,时常被冠以商人的“精明”,像极了成才。
刘思慕版的“肯娃娃”
作为一部充满杂糅化意旨的类型片,电影摒弃了单向度的“拿来主义”,在“精神游牧”的未来主义关怀中,探讨人存在于世的根本性哲学问题。在这个层面上,电影的哲思意义被无限放大。《宇宙探索》的主编唐志军作为“疯癫化”叙事的主要行动元,既充当了平民史诗超验化的英雄故事主角,又在啼笑皆非的荒诞化行为里,诠释了在宇宙多重褶皱处精神给予人的无限震荡。比起大多数人所定义的“旅行式科幻书写”,我更愿意把这部电影当成是库斯图里卡式的流浪行吟者之歌,或者是堂吉诃德、卡尔维诺化的诗性栖息之作。当然,那些在存在主义哲学话语看来极为重要的逻辑,似乎在电影中都融化于晓晓、孙一通等人“无中生有”(ex nihilo)的具体事件中,恰如巴迪欧“事件哲学”中的主体性拷问。不过,无论是如何获得与外星人对话的信号,还是我们能否坚信唐志军对未来的嗔痴之状,实际上,结果并不重要。毕竟,哲学的意义恰恰在于某种追问的过程,笛卡尔、斯宾诺莎、德勒兹等人无一例外地告诉人们,在必然性的偶然中每个人都可能打开了哲学的大门。如此,《宇宙探索编辑部》似乎是导演孔大山的科幻哲学命题作文,也是我们不必刻意对号入座的宇宙玩笑。
本片就是围绕着这种任务与虚构的故事之间的关联来带给观众一种思考,我们究竟为了讲故事而活着,还是活着就是为了讲故事。
如今,电影正式上映,不可否认的是,目前市场反馈并不如意。
《水晶王国》的上映时间是在2008年,这个时候经历过二战的人,大部分已经去世,当初导演史蒂文·斯皮尔伯格也意识到了市场需要大幅度改变,所以他逐步去掉了这部电影属于动作片的定位,加上了悬疑片的元素。实际上斯皮尔伯格的观点也没有错,为何该片越发展定义越模糊?那是因为09年很快就有两部惊悚片,远远超出了同类型的其他作品:《孤儿怨》和《第39号案件》,那么《夺宝奇兵》的悬疑属性一下子就被比下来。第五部系列出炉之前,很多影迷们看了预告片就说,第四部的问题还没有解决,新的难题又出现了,作品的元素更加丰富,并且这些元素之间没有什么关联。